澜澜orchid

一叶浮萍归大海,人生何处不相逢!
1.工作党,勿催更,ky党止步。
2.初心AC,偏爱忘羡。

【忘羡生子】半缘修道半缘君 不忘(1-2)

        原作改编向,仙君叽X鼎炉羡,汪叽第一人称视角,私设忘羡前尘被迫联姻,汪叽亡妻十三载,人物归墨香,ooc归我。(提示【】是心理活动)

        不忘(1)
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不要走!”我眼睑不住地痉挛,终于猛地睁开了双目,入眼是熟悉的屏风、香几和书案,一旁的香炉正吐着袅袅的檀烟,熏得满屋子冷沁的馨香。


      【昨夜,又梦到了母亲。其实,随着年龄渐长,我已经越来越鲜于梦见她了。近日却总能在梦中与她相见。甚至昨日之梦里,她还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仙子?这实在是一个令人害羞而窘迫的问题,面对笑颜如花的母亲,梦里的我居然很认真地答了。但到底是如何答的......】


        正待我绞尽脑汁回忆昨日梦境,耳边突然传来“叩叩叩”的敲门声,接着便听见门生恭恭敬敬地道:“二公子,夫子叫您到兰室去,说是今日起仙门百家将陆续至我姑苏听学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收拾着装,一边对着门生道:“嗯,我稍后就到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一推开门,雨后如洗的天空,挂着一轮极好的太阳,温和的阳光洒到云深不知处身上,仿佛为这端庄幽雅的美人画上了浓淡相宜的妆,和煦的微风仿佛为她喷上了清新草木味的香水,令人沉醉在她秀雅的美中,叫人心情舒畅,连步伐都比平日轻盈些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信步而行,一边瞧着云深不知处的山山水水,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说话声,这聒噪的声音震得人耳膜一鼓一鼓的。


     【究竟何人敢在云深不知处撒野?】


       我循声而去,一转出拐角,正见一高挑的黑衣少年一手叉着腰,一手指着我家门生理论道:“我们是云梦江氏的,是来听学的,只是不小心弄丢了通碟,这位小哥哥,通融通融呗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门生义正言辞地拒绝:“蓝氏家规,无通行文书,不得入内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气得上前拦着门生,不依不饶道:“你这人,怎恁的不开窍?我都说了,我们是好人,是云梦江氏之人,就不能行个方便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门生不为所动地说:“这位公子,蓝氏家规写得清清楚楚,小人实在没有办法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终于气不过了,抡起了袖子,一副要干架的模样,威胁门生道:“你到底放不放我们进去......快看,那是什么!”


        门生被少年牵了鼻子,竟真的向我这边看过来,立马恭恭敬敬地道:“见过二公子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本是无心插柳,欲趁着门生走神硬闯云深不知处,却歪打正着,叫门生的反应扰乱了注意力,也便回过头来瞧我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终于瞧清楚了他的模样,他生得很白,如墨的发和发上飞扬的血色发带,衬得他剑眉星目熠熠生光,天生翘起的唇角,就连叉腰生气的样子也是笑盈盈的,似乎从不觉得忧愁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滴溜滴溜转着如脱兔的眼,三步并两步凑近我跟前,笑眯眯地道:“二公子?我们是云梦江氏之人,您可否......唔唔唔......”


        我淡淡地瞥了瞥他抓耳挠腮的模样,心里舒了一口气:【可算清净下来了】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直旁观的紫衣少年见黑衣少年说不出话来,终于按捺不住道:“蓝二公子。在下云梦江晚吟,这是我师兄魏无羡。还请解了我师兄身上的禁制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门生接了我的视线,出列解释道:“蓝氏家规,不可大声喧哗。江公子无需担心,蓝氏禁言术,只消一柱香的功夫便自然解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江晚吟一向护短,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咽下这口气,他用力拉住了欲冲上来同我讨公道的魏婴,客气道:“我师兄弟初来乍到,不知贵府的规矩,还请蓝二公子见谅。虽是不小心弄丢了通碟,好在我这里有一封家父托我转交的书信,不知可否作为通行的凭证?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抬了抬眼,门生立刻会意,从江晚吟手里接过了信。


        【信封上果然落了云梦江氏的印章,几大仙门世家的印章都由特殊的材料所制,是无法伪造的,他们确实没有说谎。】想罢,我打开了结界,带着这封信率先上了山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和江晚吟则落在我身后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,好在门生对我的脾性颇为了解,遂客客气气地引着魏婴他们也上了山。



        那时,我还不知晓,怀里的这封信,会叫我和魏婴的命运自此纠缠在了一起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不忘(2)



        叔父拆开了江宗主的信,平静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,看到最后竟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

        兄长接过叔父手里的信,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,舒展的眉头也愈发紧锁,嘴角绷得直直,似乎遇到了相当棘手之事。
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凝重的神色搅得我心神不宁,我欲接过这封信观之,却立刻被兄长阻止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我抬眼道:“兄长?”



        兄长冲我摇了摇头道:“稍安毋躁。此事待从长计议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叔父也附和兄长:”曦臣,我建议请蓝氏长辈们共商此事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兄长思忖了片刻,赞同道:“也好。忘机,你先下去休息吧。这些日子还得劳烦你帮忙监学。天色不早了,今日就拜托你主持下夜巡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叔父兄长实在守口如瓶,只好暂且作罢,悻悻地告退。



      【他们越瞒着我,甚至要同三十三位长辈商议,足见此事重大,且同我息息相关。到底是何事,竟让叔父兄长如此难以启齿?】

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不在焉地提着避尘夜巡,好在我平日不苟言笑惯了,就算现下的心情相当烦闷,也无人能察觉我的异样。



        走了整整两圈云深不知处,都未曾发现什么情况,于是我缓缓走到了楼台,迎上了一轮皎洁的月亮和密密的闪烁的星星,一个人影“嗖”地窜上了星空里,接着轻轻地落到青色的瓦上,摸了摸挺翘的鼻子,得逞地一笑:“嘿嘿,姑苏天子笑,我来也!啧啧啧,好香啊!”



        我借着皎洁的月光,把魏婴暗爽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。



      【真叫人不爽。】



        想时迟那时快,我“磴”地挥出了避尘,直直刺向魏婴手里的酒。



        谁知,他反应极快,身子往后一仰,手顺势往上一扬,两罐连体婴儿似的天子笑,晃晃悠悠在空中打了两个转儿,接着稳稳当当落在魏婴的佩剑上,原来聪明如他,在两罐酒间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绳结。



        他心疼地抱着天子笑,摸了摸天子笑细腻的瓶身,确认它们安然无恙后,才向我攀交情道:“蓝二公子,大晚上的你还不休息啊?要不,我分你一坛天子笑?就当作没看见我,好不好?”



        我冷冷地盯着他手里的天子笑道:“蓝氏家规,宵禁后不许外出,不许饮酒,不许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 魏婴不耐烦地道:“不许大声喧哗是吧?”



        我握紧避尘肃然道:“你可知错?”



        魏婴不仅不知错,还企图蒙混过关:“蓝二公子。我这才到姑苏半日,连你家家规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不小心犯了一点错,也是情有可原的嘛!对不对啊?”



       【居然毫无悔过之意!】

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次拔出了避尘,一个箭步猛地刺向魏婴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修为不低,但他一面迎着我的攻击,一面护着他心肝宝贝似的两罐酒,难免分了心神,一不小心叫这两罐天子笑飞了出去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眼见这如两稚儿抱团转的天子笑将要摔到地上,魏婴一个手快,用剑尖接住了其中一罐,另一罐则被绳结拉住,在夜风里摇摇晃晃的,总算没有落地成盒,他终于松了口气。



        我趁他放松警惕的一瞬间,挥出一道剑光“唰”地割裂绳结,那摇摇晃晃的一罐天子笑便“砰”地一声在地上砸了个脑袋开花儿。



        魏婴心疼地瞧着地上的天子笑,气得眉毛都扭曲了,他拿着佩剑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蓝忘机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

      【看着魏婴气呼呼的样子,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不少。】



        我面上还是端得一派平静道:“蓝氏家规,不可饮酒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似乎实在被气到了,他气极反笑道:“好啊,既然蓝家不许饮酒,那我.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他提着剩下的天子笑,飞身到屋檐上,道:“那我便在这里喝,总不算违禁了吧!”他一边咕咚咕咚地喝酒,一边冲我得意地挑挑眉。

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目光紧紧锁着魏婴,却对此无可奈何。



      【你所言不错,不进蓝家的门,自然可以饮酒。何况你初来乍到,不知蓝氏规矩,确也说得过去。我......是否对你过于严苛了些?】



         我会这样想,到底还未真正见识魏婴的顽劣,也难怪江宗主在信里反复提到“婴顽劣,劳多管教”了,当我真正明白的时候,早已上了贼船,不能退货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不忘(1-2)完


          不忘(3-4)预告:蓝氏商议后,支持忘羡联姻。汪叽理想的道侣是像母亲一样温柔的仙子,可眼前的道侣同他的理想型差了十万八千里。羡羡自诩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,结果被许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。看小夫夫被按头婚约后如何“相爱相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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