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忘羡生子】半缘修道半缘君 不忘(8)
原作改编向,仙君叽X鼎炉羡,汪叽第一人称视角,私设忘羡前尘被迫联姻,汪叽亡妻十三载,人物归墨香,ooc归我。
粗长第8节有忘羡听墙角剧情,嘘......
不忘(8)
我怀疑兄长是否刻意为之,明明御剑而行不消两炷香的功夫便可至彩衣镇,他偏偏带着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往山下走,走了快一整天,太阳都要落在山头了,才恰巧抵达彩衣镇。甚至他一反常态,一路上与魏婴、江晚吟侃侃而谈姑苏的风土人情,仿若此次下山并非为了清理邪祟似的。
兄长抬头见天色已晚,于是指着不远处的客栈发话:“且先到这家客栈歇下,养精蓄锐,明日再去会会那邪祟。”
众人从善如流跟在兄长身后进了这间云来客栈,眼尖的掌柜立马热情地迎了上来:“几位客官,是住店呢,还是打尖儿呢?若是住店的话,客房倒是有的,只是单间不大够了,恐怕得委屈几位公子......”
兄长闻言,微微一笑道:“不妨事,你且去安排便是。”
掌柜“是是是”地忙不迭应下,一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们一行人,一边在店小二耳边嘀嘀咕咕、手舞足蹈的。
于是,我和魏婴被安排到了一间客房。
魏婴当然是不乐意的,囔囔着要同江晚吟换,奈何江晚吟推说身体微恙不便与人同住,魏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讨要兄长住的那间客房,于是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与我歇在一个屋檐下。
众人在客房安顿好了行李,便到客厅用晚饭,魏婴活像饿了八辈子似的,把那些红红火火的菜色一扫而空,叫他身旁的江晚吟不住地扯他的衣袖。
魏婴正囫囵着饭菜,含混道:“江澄,你干嘛?”
江澄凑近他耳边道:“魏无羡,注意点儿形象好不好!”
魏婴嚼下嘴里边嘎吱蹦脆的花生米儿,接着“咕咚咕咚”喝下一大口天子笑,叹道:“又不是在云深不知处,好不容易下趟山来,连顿饱饭都不许我吃了?”
言毕,魏婴还冲我挑了挑眉道:“蓝氏家规可没说不许吃饭吧?是吧,蓝二公子。”
食不言寝不语,乃是蓝氏家风,虽说彼时我们出了云深不知处,但魏婴是我未过门的道侣,放任他如此行径总是不大好的。
我正欲出声劝诫魏婴,兄长却抢先一步道:“晚吟无需客气,都是自家人。况且难得下山一趟,彩衣镇不比在云深不知处,不必时时拘着。”
魏婴一听兄长的话,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,他得意洋洋道:“瞧,还是泽芜君通情达理。不像某些人,一板一眼,循规蹈矩,无聊透顶!”
我知道,魏婴在指桑骂槐呢,不过我谨记着“婴脸皮厚之,当高冷应之”的经验,旁若无人起身道:“兄长,诸位,慢用。”接着迈出步子,欲回房打坐。
兄长抬了抬手道:“忘机留步!此次难得与无羡他们一道,呆会儿用完饭,一起出去走一走,可好?”
这话可谓正中魏婴下怀,只见他拍着江晚吟的肩,两人头挨着头哥俩好地嘀嘀咕咕着,十分开心的样子。
兄长则眉眼含笑地瞧着我。
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?
果不其然,说好的一群人逛夜市,可逛着逛着,只剩下我和魏婴了。
“包子,热乎乎的包子——”
“冰糖葫芦嘞——”
“二位公子,买只花灯祈愿吧?来年必定保佑你们找到称心如意的枕边人。”言笑晏晏的大娘拦着我和魏婴推销着她家灯笼,她手里的这只灯笼,造型虽然中规中矩,但宣纸上所做的画却是不错的,画上一雪白的兔儿衔着根兰草,耳朵和尾巴不自觉颤立着,似乎一有风吹草动,它就要蹦将开来。好一只活泼的兔子!
魏婴一听大娘的话忍不住摇了摇头,冲大娘摆摆手道:“我还是单着比较好。大娘啊,谢谢你的美意啊。”
大娘犹不死心,转头拦住我道:“那这位公子呢?”
我瞧着大娘充满期待的眼睛,余光瞥到魏婴看好戏的样子,思忖了片刻,掏出了钱道:“就这只吧。”
大娘喜出望外地接过银两,然后把这只花灯欢欢喜喜地递到了魏婴手里。
魏婴下意识地接下了花灯,随及反应过来明明是我付的钱他干嘛接这花灯,于是忙道:“大娘,错了!错了!这是他买的花灯,你给他才是。”
谁知,大娘一边推着我俩往前走,一边爽朗地笑道:“没错!没错!给他给你都是一样的!快走吧,这些日子水里不太平,早些回家歇息,千万不要到春画阁那些地儿顽,你们是不知道哟,那些醉了酒的汉子掉了水,可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......”
春画阁,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......魏婴却是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魏婴:“蓝湛,咱们要不要去春画阁看看?”
我:“不去。”
魏婴:“我又不是为了玩儿。你没听见刚刚那大娘说的,春画阁附近不太平,咱们正好去查探一番,说不定还能找着些线索!”
我见魏婴眸光坦荡没有说谎的样子,正待答应下来,突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背影,便提着剑悄然地追了上去,魏婴也下意识地跟在我身后。
这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实在有些大胆,孤身在别家的地界流蹿竟还穿着他岐山温氏的校服,不知是无意为之,还是目中无人?
这人一个闪身进了春画阁,给了红唇笑得咧到耳边的老鸨一钿亮锃锃的金元宝,就被一群莺莺燕燕簇拥到东边一处厢房中。
我和魏婴则轻手轻脚落到此厢房之上,轻轻地拨开一片黑瓦,窥探此人的动静。
“知画,来宝贝,香一个!想死小爷我了。”男子急不可耐地搂过这叫知画的女子欲要一亲芳泽。
知画恐是这画春阁的头牌,生得一副娥眉杏目弱柳扶风的清纯模样,只是她脸上谄媚的笑和欲拒还迎的手段,满满的风尘味儿,教人不忍直视,而魏婴却看得津津有味的。
我欲将瓦归于原位,解释道:“我们听就好。”
魏婴忙制住我手上的动作,挤眉弄眼儿道:“我说蓝湛,你该不会害羞了吧?也对,你可是蓝二公子啊!不过,咱们做的可是‘正事儿’,要以大局为重啊!”
魏婴把“正事”二字咬的极重,我知道他说的是追查线索的意思,我还是不由自主产生了点联想,耳垂都有点烧烧的感觉。
我甩了甩头凝聚心神,接着才跟魏婴继续监视屋内的状况。
男子猴急地扯了知画的襦裙和自个儿的裤子,就爬到知画的身上乱亲一通,惹得知画“啊啊喔喔”地叫唤。
知画哼哼道: “冤家,你要弄疼我了!”
男子: “我的小亲亲,快给小爷爽(囍)一爽,我可想死你了。”
知画推开男人的怀抱,假意起身穿衣道: “不要!你这没良心的,大半年不来找我了,许是在哪儿又得了新的美人儿,早把我这旧人儿忘的一干二净了,哼!”
这男子明显是个闺阁高手,他贴上知画小巧的耳(囍)垂,不住地舔(囍)舐着,一手摸进知画的亵裤里煽风点火,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肚(囍)兜揉(囍)搓着两朵红艳艳的梅(囍),讨好道:“我的小心肝啊,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!爷从不夜天到彩衣镇,可是走了整整十日水路呢!就是为了来看你这小sao(囍)货。”
知画似乎被弄到了要害处,“啊”地尖叫了一声儿,接着急切地喘道:“呼...呼....我不信,如果只是来看我,你才不会大老远跑过来呢,坏蛋,啊!”
男子见知画已软成一滩春水,再按捺不住了,火急火燎把知画抱到自个儿的身上(囍)进到了深处“噗嗤噗嗤”地干(囍)了起来......
魏婴目不转睛地看着,恨不得贴到这屋檐上瞧个清清楚楚,真是不知羞耻!
我用手挡住了魏婴的视线道:“不要看了!”
魏婴推开我的手,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,他脸上的薄怒瞬间转为了盈盈的笑,甚至上手摸了一把我的耳垂,轻笑道:“蓝二公子居然害羞了!耳根都是红通通的!哈哈哈!”
魏婴一笑身子就忍不住一歪,重心落到右脚上,叫这陈年的黑瓦“咔嚓”一声儿惊动了屋子里的人。
顾不上同魏婴计较,当务之急走为上策!
我和魏婴相互点点头就待飞身离去,怎知不远处似乎又一岐山温氏之人而来,不好!
屋内的男子亦拔出剑来,呵道:“谁在那儿!快给小爷我滚出来!”
我与魏婴慌乱中蹿进了一间空屋子,屋外全是悉悉索索地走动声,男子嚣张的声音传来:“搜,给我挨个房间的搜!不把他们找出来,我就不姓温。”
果然是岐山温氏。
接着便听见一年长的男声道:“二少爷,您不该今晚出来的。”
“温逐流你什么意思?你不过我岐山温氏的一条狗。听着,你的任务是助我把水行渊赶到姑苏蓝氏。其余的,给我闭上你的嘴。”
近日作祟之物竟是岐山温氏所为?岐山温氏意欲何为?
脚步声越来越近,魏婴欲冲出去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,我却死死地按住了他,劝道:“不可冒进,尚未知温氏意在何为,且他们人多势众,恐打草惊蛇......”
魏婴略思量,竟脱起衣服来,还不忘提醒我:“蓝湛,你也赶紧把衣服脱了!”
我惊骇地瞪着他。
他见我一动不动,竟真上手帮我脱衣。
我羞恼地拍开魏婴的手道:“你要做什么!”
魏婴似乎被我的反应逗乐了,到底眼下情势危急,他强憋着笑道:“是你说的不能硬攻啊,那就只好智取咯......”
我明白了,魏婴......魏婴要同我.....
不一会儿,岐山温氏粗暴地踢开了我们这间屋子大门,正见俩披头散发大汗淋淋的男子抱在一块儿“哎哟哦哟”叫个不停,晦气地“呸”了一地唾沫,就“砰”地一声把门给阖上了。
跨坐在我身上的魏婴,冲我得意洋洋挤眉弄眼。
我猛地一翻身,叫他冷不防摔到床榻上,他一边揉着摔个正着的屁股,一边瘪瘪嘴道:“切,没见过像你这样过河拆桥的!”
我压下心头的慌乱和躁动,不自然道:“走,回客栈。”
不忘(9-10)预告
忘羡一行除了水行渊,刚回蓝家,岐山温氏就来挑衅蓝家。原来岐山温氏也惦记着魏无羡。但江蓝两家已公告天下忘羡婚事,对岐山温氏的“警告”无动于衷,照例为忘羡筹备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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